四
馀韵尚未退去,官旂像被抽走力气般瘫软在地,双唇微张地喘息。徐子辰将她圈住,把她从地面缓缓搂起,让她依偎着自己。
「我抱你去浴室清理。」
她将脸埋向他肩窝,指尖攥住他的衣袖,闷闷地没回话。
「在生我的气?」他顺着她的背脊轻抚。
官旂摇了摇头。其实她没生气,但有股难以言喻的委屈。明明理智上认为该与他保持距离,可像刚才那样亲密接触的过程,她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,甚至生出几分渴望。如此矛盾的心境,令她相当迷惘。
「等你想说的时候,记得告诉我,好吗?」
徐子辰说完,手臂一紧,顺势托起她的腿弯,把她打横抱起,朝浴室走去。
进了浴室,她被他安置在塑胶小凳上。
一旁洗手台边的金属杆上,并排掛着两条毛巾,一灰一白。莫名地,他浮出一股直觉——浅灰那条属于梁晅。他明白此刻不该去想这些,但念头一旦冒出,就像细针扎进脑海,一阵阵隐隐作疼,他的神情不由地暗下了些。
他收回视线,沉默了瞬息,才开口:「哪条毛巾是可以用的?」
「杆子上的都可以。」她低下头,察觉自己衣衫凌乱,脸颊瞬间涨热。
徐子辰顺手抽了米白的那条,拿下花洒,特意偏开角度,避过她打着石膏的左脚踝,才拧开热水,等水温慢慢上升。
官旂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,羞臊不已,急忙开口:「我自己擦就可以了??」
虽说方才已被他看去,甚至还上手摸了,此刻她还是扯着衣襟,努力遮掩胸前的饱乳。
「既然是我造成的,我就该负责。」他不为所动,像在讲述理所当然的话语。
她听着,先是一愣,随即便是无奈,也有些想笑。什么叫「该负责」?难不成,他时隔多年再度出现,也是因为忽然记起,要来对她负起责任了?
「你这样我擦不了。」他拧乾热毛巾,半跪在她身前,目光专注而认真。
「我??」她试着做最后的挣扎,却想不出说词。
「乖,别挡着。」他放软语气,似在哄她。
她松开蜷着的指尖,把双手放下,露出一对丰满的绵乳。
白腻的乳峰散佈着零星吻痕,乳尖微微肿胀,乍看就是被欺负过的样子。
徐子辰将热毛巾覆了上去,「温度可以吗?」
「嗯??」她轻轻点头。
其实他的动作规矩,奈何她还未从那股残留的悸动缓过来,乳肉被毛巾抹过时,下身又流出清透的水液。
擦拭完双乳和腰腹,官旂已是呼吸浅乱,却又听他说:「我帮你脱裤子,你稍微把腿分开。」
「那里??」
她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,他的指头就勾着裤腰往下拽。裤子卡子臀间,但脚伤让她缺乏着力点,无法抬高臀部。见状,他单臂托起她,另一手则将长裤褪下。
长裤和内裤被堆到膝下,半掛在小腿处,腿心的隐秘被迫展露,光洁的大腿也一览无馀。
「你别看。」她窘迫地捂住私密处。
徐子辰握上她的手腕,把她的手掌挪开,继而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,伏低身躯,把头埋了下去。
那处耻毛稀疏,顏色粉嫩,鼓胀的肉瓣微微翕动,穴口周围湿呼呼的。他以拇指揉了揉顶端的小核,双唇随之贴了上去。
「啊??唔嗯??」
柔软与湿意一同覆下,既酥麻又烫热,快意陌生而撩人。她的指尖死死扣住凳沿,腰间止不住打颤,就连娇吟都断断续续。
他以舌尖顺着肉缝上下舔捲,又不时拨弄充血的肉粒。官旂只觉尾椎附近像有电流窜开,双眸变得无法聚焦,更哭喘起来。
「子辰??不??呜嗯??」
他的舌头挤入小孔,内里湿润又紧緻,还收缩个不停。
「真的??不行了??」
伴随一次又一次渐快的戳拔,官旂的大腿绷紧,脚趾内蜷,在高潮边缘徘徊。
「啊??」
在一声拔高的细叫之后,她差点滑下塑胶凳,而他一把将她捞住。
「喜欢哪种?」他抚上她轻颤的后腰。
她迷濛地眨动眼睫,「??什??么?」
他的指腹在腰窝缓缓打转,「喜欢我用手指还是舌头帮你做?」
「你??」她羞愤不已,单一个字都带了哭腔。
见她眼尾染上薄红,他不再捉弄她,重新用热水浇湿毛巾,拧乾后抹过她发烫的肌肤。
在一阵静默中,她的下身恢復乾爽。他替她穿回内外裤,又把衬衫衣釦一颗颗扣回。
扣上最顶端的釦子时,徐子辰慎重地问:「官官,我能不能??回到你身边?」
感受他温热的指尖停在领口,官旂微微移开视线,并未给出肯定的答覆,只轻声说:「让我好好想一想。」
他没逼迫她,点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