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不可思议。
昨夜的姿势都要被腌进脑子里了,姜秋连做梦都是肏温穗。
性具才进个头部,温穗那紧致的甬道便骤然收缩,箍得姜秋倒抽口气。她掌心落在那绷紧的臀肉上,不轻不重地揉按。
“放松点。”
温穗整张脸埋在臂弯里,闷闷地哼声,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她努力舒展开紧绷的肌肉,腰肢开始生涩地摆动,试图将性具更深地吞入。
姜秋见她十指纠结地插进发丝,可爱地紧紧抱着头顶,臀却在自己腰际难耐地磨蹭,活像个面壁思过却心猿意马的囚徒。那截裸露的后腰随着动作凹出诱人的弧线,在灯下泛着细汗。
“嗯……”
温穗的呜咽带点哭腔。手肘抵着冷硬木桌,硌得生疼,可身体深处被缓慢拓开的饱胀感又带来灭顶的欢愉。她难耐地扭动腰肢,向后顶了顶,无声地催促。
姜秋收到信号,掌心掐住那段窄腰,臀部向前顶送,性具尽根没入湿软穴肉,碾得温穗小腹微微鼓起。
“嘶——”
她倒是真来受刑的。
温穗不过稍稍收缩了下体,这头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性器便报复性地传来阵酥麻电流,夹一下,就电她一下,还没动作呢,姜秋就被激得腰眼发酸,高潮前的空白感雾似的涌上大脑,
“别夹我行不行……”
身下人顿住,沉默半晌,好像无语地点点头。头次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需求,温穗被气笑了,在性具抽插起来的时候,她故意收紧小腹,湿热的穴肉立刻缠绞上去,像张贪吃的嘴吮吸着入侵者。
果不其然那人又“嘶”起来,随即臀肉上落下记不轻不重的巴掌。脆响在房间里漾开,火辣的刺痛反倒让她穴心涌出更多热液。
“服了。电的不是你。”
“啊、啊哈…”
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水声撞得四溅,温穗腿心被操得发烫,但是姜秋又特别搞笑,她几乎被逗得没力气站住腿,淫液顺着颤抖的大腿不停淌落,滴在地板上。
温穗承受温吞的顶弄,优越的长度轻而易举也不知死活地来回抵住宫口,没有技巧的抽插却让她食之入髓。
“好深……嗯……”
在又一次深入顶撞后,温穗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高潮。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时,带出汩汩清液,顺着她颤抖并拢的腿根往下流淌。
姜秋凝视着这幕,眼皮轻轻跳动。温穗仍维持着趴伏的姿势平复呼吸,湿透的鬓发黏在泛红的颊边。过了好会儿,她才勉强支起身子,双腿仍在发软。
“你这人很奇怪诶,我夹得你不爽吗?”
“爽啊。但太爽了,我就没力气站住。”
“那你非要试这个姿势。”
温穗哑然失笑。姜秋才不愿承认自己心心念念这个站立后入的体位已久——这都得怪沉翊然。谁叫两人在她面前用这个姿势做爱的。
温穗拉过身旁那把旋转椅,轮子与地面摩擦出短促的锐响,她将姜秋不轻不重地推倒在椅面上,却没有选择面对面的姿势,而是利落地背过身,跨开腿,就着这个背对的姿势沉腰坐了下去。
她单手扶住那根性具,顶端浅浅抵住自己湿漉漉的穴口,不急于深入,反而懒洋洋地侧过头,朝身后人投去一瞥,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,
“那你坐着肏吧,这下总能让我夹你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姜秋连反驳都懒得,只无声地翻了个白眼,抬手将飘至唇边、搔得发痒的几缕发丝拂开。
温穗不再多言,扶着那物事,先是用圆钝的头部不紧不慢地研磨着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,感受着那小小的器官在触碰下不由自主地收缩翕张。
随即,她腰肢微微下沉,将前端缓缓吞入,便松开手。双手转而撑住冰凉的金属椅扶,调整了下深坐的姿态,然后毫无预兆地、彻底地坐了下去,让那根粗长的东西瞬间完全没入身体最深处。
“啊……”
一声满足的、带着颤音的喟叹同时从两人唇间溢出。温穗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被一下子填满、撑开,紧致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。
姜秋则在下方闷哼,那瞬间被湿热紧窒完全包裹吞噬的感觉,让她头皮发麻,扶在椅侧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,指节泛出白色。椅背微微后仰,承受着上方之人全部的重量和细微的晃动,在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
这个姿势让温穗的双腿完全使不上劲,悬空的足尖在地上徒劳地划。她只能依靠腰肢绵密小幅度的摆动,让那根性具在湿滑甬道里胡乱冲撞。每一次深入都撞上不同的敏感点,却又始终差着最关键的那点力道。
姜秋确实乏了。体液交融的黏腻水声里,她分神将妻子的发丝分成叁股,好整以暇地编起辫子。
“……你能不能动动,别玩我头发了,玩我行吗?”
辫梢在掌心缠了两圈,姜秋俯身吻她汗湿的背脊。
“你是不是没有试过编辫子的发型?”